这是一个艰难的时刻。窗外乌云密布,只透着几份阳光照进屋里,本来在冬天也温暖的画室,今天却格外严肃、寒冷。老师拿着双份报名表,很用力地推了推眼镜,沉沉地说道:“要开始分班了,你们要继续学本阶段,还是跳级学?”画室里一片死寂,所有人都在想到底应该怎么样,我也毫不例外。跳级应该是大家首选,得奖概率也高,就是有点艰难进步;继续
有一个朋友,它很贴心,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静静伴我身旁,虽然他不能用语言表达,但我能感受到,它对我的爱无处不在,它很调皮却很可爱,很爱撒娇,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。它叫“奶油”。它的毛色就像奶油一样,但却不是黑白,而是棕黄色和白色混合的,还有多种我叫不出名字的颜色。它的尾巴长长的,看见我来了就会乖巧地和我打下招呼,摇一摇尾巴
五层的书架上有些凌乱地摆着一本本书。明亮的落地窗旁是成组的桌椅。有借阅者穿行于书架之间,孩子们则坐在椅子上,手里捧着略显陈旧的书籍。与那个图书馆几乎一样的布局之中,却缺少了那置于书架与书架之间过道上的木质推车,缺少了那个推着推车忙碌的身影。但我总觉得我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她,那一个普通的图书整理员。一年以前的暑假。自到达
我是一个爱糖的人。小时候读过一则童话,讲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森林中迷了路,他们一直走,终于找到一座用糖盖成的小屋。小屋的门是赤褐色的巧克力,窗户是薄而透明的薄荷糖,屋顶则是鲜红的菱形糖块。这样一座精致的全糖小屋,一直坐落在我早年敏感好奇的思维世界里。那时,妈妈在深圳工作,我在老家读书,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,是一名留守儿
“受了伤就吃颗糖吧。”我盯着那白如雪的奶糖对自己喃喃地说。随后,我又使劲往嘴里塞糖。依旧,而往心里却明媚不起来;糖果依旧,我却品尝不出甜味。为什么呢?昨天,我和我的挚友——永咏吵架了,直至今天,我们俩都还在打冷战。我漫步在被阳光覆满的小径上,昔日,永咏总会提着一个米奇手提袋,在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糖果,和我一起散步,打
嘴里清凉的薄荷糖完全融化了,那清凉的香味却在嘴间环绕,久久不会散去,恍惚中,我又回到了那甜蜜快乐的糖果时代。甜甜的牛奶糖很小很小的时候,妈妈拿给我一颗糖说,只要你今天乖乖的,不哭不闹的话,这个糖就是你的了,初次吃到牛奶糖,觉得它很甜,很好吃,从那以后,我每天都乖乖的,渴望再次得到那香浓的牛奶糖,因为我每天都像一只温顺的
那温馨的一幕成为我脑海中的定格。步入初中的我,学业越来越繁重,每天要忙到黄昏时才能回家。夕阳渐渐落下,柔和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。在诺隐诺现的光晕下,出现了一个模糊而熟悉的身影。每天放学,我都会看到那个勤劳的身影,她是一位清洁工阿姨。她虽然穿着一般,但她那炯炯有神的双眼给人带来向上的动力。“今天读书累不累啊?”这是她每天对
当清晨的微光照进房间,公鸡嘹亮的嗓音将奶奶叫醒。她悄悄地起身,轻缓着步子走入厨房。穿上素色围裙的那一刻,奶奶的工作便开始了。我站在厨房门口,看着奶奶从灶台下掏出一个不锈钢的大盆,而后弯腰拿出两袋白色的面粉,分别从不同袋子里用瓢舀出两勺。我一脸疑惑,不禁问道:“奶奶,您为什么要从不同的袋子里舀出相同的面粉啊?”奶奶拍拍手
黄粟留鸣桑葚美,紫樱桃熟麦风凉。——欧阳修小学三年级的五一假期,我跟爸爸回老家。走到后院,我惊喜地发现一棵桑树,树上挂满了又大又红的桑葚。我跑进屋告诉爷爷:“爷爷,屋后有桑葚呀!”爷爷疼爱地抚摸着我说:“那个呀!是奶奶看你喜欢吃桑葚,就种了一棵桑树。这样,你每年都能吃到自家的桑葚了!”我特开心,楼上楼下飞奔——原来我拥
下午暖暖的阳光洒在我的身上。下了车,看到那一条不时有羊群走过的曲折小路,那从雪山上跑下来的小河,那个村庄背后的没有云彩的蓝天,便知道,我到家了。推开那个斜贴着两个门神的铁门,踏进门去,便被几只小猫拽着裤腿,我挠了挠它们的下巴,它们咕噜咕噜地叫了几声便跑到东院去了。我刚想去追,忽地闻到了一股韭辣的味道,顾不得其他,赶忙掀
人生中有许许多多的那一刻,也许那一刻是领奖时的紧张,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感动,也许是获得成功时的激动,但我的那一刻是最真实轻松的。午后的阳光是多么地恬静而又迷人,她悄悄地穿过浓荫遮蔽的树叶间,将一缕缕充满活力与希望的光芒带到我的身边,透过皎洁明亮的玻璃窗,她显得又格外调皮,洒落在我的画本上,一会儿跑到这儿,一会儿跑到那儿,
“出头的椽子先烂”,这一用来告诫人们不要张扬的古训,千百年来一直以民族文化为依托影响着国人。人们争先恐后地后退,掩盖自己,出头者轻则被口诛笔伐,重则被“枪打”。在“出头的椽子先烂”的舆论环境中,国人学会了大智若愚和明哲保身,于是众多椽子便不再出头了。记得曾经看过的一篇古文中写道一匹年轻的千里马,在等待着伯乐来发现它。日